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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的死生沉浮讓山月來不及思考原因,只能憑藉本能、快速行動。
只見山月矮下一肩,藉助纖瘦單薄的骨量在逼仄空間中迅速轉過身去,仰起頭,與黑衣人面對面。
兩個人湊得很近,山月幾乎渾身匍在男人胸膛前。
山月仰着臉,目光像灼灼燃燒的燭火,而一隻手準確無誤地扣住男人的右手,再一仰頭,鼻尖恰好觸碰到男人蒙面的罩紗:“但你,並不是畫工。”
山月的眸光探索着緩緩移至男人冷薄的眉眼,如一管炙熱的挑杆,企圖挑開男人缸底似水一般的眸色,看看下面到底藏着什麼。
“說我是畫工的是你;說我不是的也是你。”
男人紋絲不動,任由山月用目光肆意匍匐:“所有的道理,都在姑娘口中。”
山月放開男人的右手,單手撐在男人的胸前,抿脣笑一笑:“你虎口處藏有厚繭,真正執筆的中指指腹卻只有薄薄一層繭子,右手魚際處的繭子和虎口處一樣厚——你素來練的可是紅纓槍?”
男人眸光一動不動,靜靜地聽姑娘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