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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把单子给他了，他半天没炒，后来客人问了，我还催了他两次。”金灿灿说。
“是不是外面太忙了，你忘记及时把单子给我了。”老杨又说。
金灿灿没想到老杨竟然把锅甩给她，她气得双手发抖，却又百口莫辩。这时小张和另一个学徒正准备下班，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过去拦住了他们。
“曾哥，刚才我去催菜的时候他们也在场，你可以问问他们。”
小张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他来这里也没有多久。学徒是老杨的亲戚，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来这里大半年了还没有出师，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菜。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俩身上。
“我刚才看到她来……”
学徒话还没说完，就用余光瞥到了老杨正瞪着他。虽然他平时学手艺很慢，但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很强的，他立马改了口。
“我刚才看到她来送单子的时候，杨师傅立马就开始炒了。”
“你说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