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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皆陷入短暫沉默。
“她喝醉了。”裘旭堯太陽穴突突跳動，聲線醞了幾分慍怒，最後化爲無奈嘆息。
“你們在哪間酒吧。”
房黎書報了個名字。
“我現在過來。”
裘旭堯掛斷後腳踩油門，車子飛也似的竄出，手緊緊握着方向盤青筋凸起。
十五分鐘後他趕到酒吧，房黎書提前跟服務員通知過，所以直接在門口等着帶他進來。
曲槐睡醒了，睜着迷茫的雙眸，眼尾還掛着淚花。
裘旭堯推門而入，她轉頭眯起眼想看清楚是誰，但視野朦朧一大片無法聚焦，倒顯得她努力認真的模樣乖巧惹人憐。
胸腔內聚起的複雜情緒頃刻渙散，他走過去蹲下身子，與曲槐雙目平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