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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姐。”之前实习的小女生已经转了正，归在程晓晓手下管理。
她抱着衣服走过来放下，担忧地瞥一眼化妆镜前背台词的曲槐，忍不住低声问：“小槐姐是不是有烦心事？”
“为什么这么问。”
“没，我见她拼命挤压时间来工作，一刻都不肯放松休息，觉得奇怪。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似的。”
程晓晓微叹口气，其实她又何曾没发现？
那天有工作，她很早就到了曲槐家帮忙收拾拿东西，见她从房间出来时眼睛肿肿的，整个人明显不在状态。
袜子穿错两只不说，东西也丢三落四往返拿了好几次，显然跟工作严苛仔细的平常作风不符。
最初程晓晓以为微博热搜那件事对曲槐心情还有影响，很快发现真相远没那么简单。
只是她也没立场旁敲侧击地问，便默默多照顾些她，陪着一起在片场过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