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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幫忙擦乾淨湯勺的曲槐手腕一抖，勺子啪嗒掉到地上發出清脆響聲。
“抱歉。”她立刻要蹲下去撿。
裘億南比她反應更快，主動接過拿去洗手盆清洗。
病牀前暫時只剩曲槐跟裘旭堯兩人。
女孩頭有意微垂着，像是故意避開與他對視，否則眼底浮現的異樣會暴露。
裘旭堯沒追問，神色如常地喝完湯，吩咐裘億南拿出去洗。
“這兒就有洗手間呀，我在這裏洗。”
“外面更方便，順便洗完去找下郝銘，看他人跑哪去了。”
對於“更方便”的評價裘億南深感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