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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繞過對方拉着程曉曉進電梯，沈茗芯不甘心地追上來卡住電梯門，活像電視劇裏精神崩潰了不管不顧的女瘋子，非要把話說清楚。
曲槐目光復雜地掃過她蒼白恐慌的臉，有憐憫，有可悲。
“鬆手。”她張了張脣，冷聲道：“這件事我會去查，有結果自會告訴你。如果你再在這裏發瘋，等會上了熱搜別賴在我頭上。”
聽曲槐這麼說，又見她語氣強硬堅定，沈茗芯內心不由得開始動搖。
難道真不是她做的？她看起來神色鎮定，沒有被發現後極力隱藏的心虛，彷彿真置身於外毫不知情。
片刻，沈茗芯吸了口氣：“好。”
待她一鬆手，程曉曉立刻就按下關門鍵，世界歸於平靜。
“曲姐，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她問得吞吐，心中其實已經有了個猜測對象。
冷靜下來深思後，曲槐何嘗不是懷疑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