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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幫我查下，是誰走漏的風聲，將沈茗芯被撤換的消息告訴了同行各導演。”
“明白。”時瀚轉身抬腳要出去，想到什麼又重新回頭問道：“裘總，你爲何剛纔不趁機跟曲小姐解釋，你並沒有這麼做呢。”
“她對我有偏見，我再解釋都無用，畢竟沈茗芯的確是我讓人安排給換掉的。”
“那要不要我叫人訂束山茶花送到劇組？”
時瀚是會看眼色的，雖然跟着裘旭堯不到兩年，但已摸清了他性子。
在曲槐之前，裘總從未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甚至還上趕着去貼冷屁股，他再遲緩也能瞧出端倪。
也許兩人之前發生過不太愉快的過往，導致曲小姐跟裘總關係尷尬，他既然作爲貼心的助理一角，就應該隨時有替老闆分憂的覺悟。
時瀚頗爲自信地提出意見，然後眼巴巴等待裘旭堯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