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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白學文卻突然覺得,老二和自己之間太陌生了,或者說他和其他王爺之間太陌生了。
“究竟是什麼,讓我們如此生分呢?”
白學文在心裏嘆息着,他不得不接受兄弟情分已經稀薄得如此可憐的情況。
這時,幾張照片遞了過來,管家卞老彙報道:“王爺,獨眼石人沒有了。”
接過照片,白學文看着照片上翻湧的泥水,混黃的骯髒在他看來卻是如此的清爽,彷彿是三伏天飲下一杯冰爽微甜帶鹽的檸檬水。
又像是漂泊半生迴歸故鄉,寂寥一人時在後院老樹下挖出了那一罐埋藏了數十年的女兒紅,沒有破損也沒有腐壞,打開飄出一縷縷迷人的醬香。
“哈哈哈……”
白學文大笑着,發泄似地將照片摔到了桌上,他想要砸向照片,手臂抬起落下,數次在離着照片還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住。
隨後他收起了手,轉而鼓起掌,他得做點什麼。
他又撐着手對着桌上的照片嘶吼道“北平紫禁城裏,每月立一帝殺一帝,這慶帝京觀已經壘到八百多個。放着北平城不住,跑到這濁河入海口建立帝下之都的苦痛。其實大哥,我比你還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