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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好車票,胥書良回家收拾衣物,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
和父親鬥氣這些年,他活得渾渾噩噩的,住在殯儀館的時間比住在租的家裏多。
他不是回出租屋,而是回到父親的家。
他依稀記得以往父親給老家寫信的時候,總是喜歡拿出一本很厚的筆記本來看,筆記本上的內容又像是日記,又像是隨筆,還貼滿了照片。
或許這本筆記上,會有父親遭遇不幸的緣由,所以胥書良要去把它找出來。
來到父親家,和負責封存房子的巡捕溝通後,胥書良開始在房間裏翻翻找找,循着模糊的記憶在父親的牀頭櫃下面翻出了這本足有十厘米厚的大本子。
找到父親的筆記本後,胥書良查出父親死因的把握又大了一些。
不過他沒法拿回筆記本的正本,按照規章制度,在結案前,他最多隻能擁有副本。
但是這就夠了,在巡捕的幫助下,胥書良將筆記本的內容一比一復刻後,就帶着副本回了出租屋。
他的火車是後天中午,現在自己一切的準備都做好了,於是有些空虛地躺倒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