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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淼端着那形似鉢的“杏犀斝”輕輕搖晃，縷縷茶香飄溢，笑道：“虛虛實實，安能辨其真假。”
說白了，這就是一邊尋找賬本，一邊做戲給他們看，持續的施加壓力，從而伺機而動。
妙玉芳心一動，凝眸看向陳淼，只見少年姿態閒雅，英挺的劍眉下，那雙多情的眸子熠熠，透着一抹瀟灑自然。
這端王殿下，正經起來的時候還是頗爲……
林如海點了點頭，附和道：“勾結的鹽官當中不乏趨利避害之徒，或許咱們還能有意外收穫，從中瓦解。”
陳淼聞言，心下贊同，人都是自私的，在危機時刻，私心作祟之下，定然有投誠之人，以此保全家族。
妙玉美眸閃動，猶豫幾許，輕聲問道：“若是尋不到賬本，他們又沉得住氣，那咱們又該如何？”
計劃是聽着周全，但要是對方沉得住氣，沒有賬本的前提下，這些不過是白費功夫而已。
陳淼並未作答，反而是饒有興致的喫了一口茶湯，品鑑一番，誇讚道：“嗯，香氣濃郁而不刺鼻，脣齒留香，師太好茶藝。”
這位師太可是一手好茶藝，要不然也不會有什麼“茶品梅花雪”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