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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黎千曼將杯中茶一飲而盡：她今天果然知道的太多了。
不是，等等，N是什麼時候憑空出世的來着？十二年前？！
顯然，黎賦和何靜也想到了這件事，何靜默默收起眼底的皸裂：“我記得，證券交易是有年齡限制的吧？你那時候……”
才他M6歲啊！
“所以我纔會找穆千帆合作”，月淮南攤手：“畢竟我是遵紀守法好公民。”
何靜眼底有什麼東西碎裂了：“所以，其實你還有一部分資產是穆千帆在打理？你……你六歲，就在環球中心大殺四方了？”
“嗯”，月淮南點頭。
若不是無盡循環的起始點在將近四歲，她也許還能更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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