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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淮南抬眸，對上虞向暖的目光，略一遲疑，還是點了點頭：“有。”
“只是……”，她頓了一下：“奶奶，其它細節，我暫時無法告訴你。”
她將身份告訴江婉，是因爲江婉本就知道她的不少身份，她將兩人知道的消息整合，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的線索。
但她不能告訴虞向暖，玄天神女這個身份太大了，貿然告訴虞向暖，很容易嚇到她。
而且，玄天神女當初“背叛”神界，“勾結”冥界的事情，幾乎是三界皆知。
江婉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她這一邊，但其他人呢？
是信神界諸神，還是信她？
月淮南垂下眼簾：雖然這樣想可能有些小人之心了，但，她還真不敢賭。
在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