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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少年面色沒太大變化，淡淡道：“好。”
“地址我發你手機裏。速去速回。”蓋董想了想，笑道：“別弄得太血腥。”
斯文少年略一思索：“要是肖國華被弄死了呢？”
“那就都不用留了。”蓋董擺擺手，斯文少年點頭，轉身就上了車，開車離開。
蓋董伸了個懶腰，對中年猛張飛笑道：“走吧，趕緊把今晚這場事兒說完，回去我好補個覺，昨晚實在是沒怎麼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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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董帶着中年猛張飛進了醫院，走到了後面的醫院大樓，徑自上了電梯往ICU的方向而去。
出電梯的時候，看見ICU區外面的幾排座椅上，坐着一些熬夜等待的病人家屬，蓋董沒在意，倒是中年猛張飛忽然一皺眉，往人羣裏掃過去多看了一眼。
“怎麼了？”蓋董眼看中年猛張飛腳下停了一下。
“沒事兒。”中年猛張飛搖頭，收回了目光：“剛纔可能走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