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張昭解釋道:“我也不太懂。我這個朋友是考古行業的。他說八羽是一種古天子才能使用的舞蹈。又叫八益或者八佾。論語裏有一句我們都很熟悉。孔子謂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我聽完後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但又無法完整地描述不出來。那塊鋼板埋在土裏,不管發生爆炸沒有它都不會損壞,也能保證被我們發現。那塊鐵板上的刻字和選擇在廢棄書院的古柏外作案就是在向我們傳遞他的目的或者訴求。就如同張昭說的那樣,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嫌疑人無法容忍的事情,他要對這個他覺得已經禮崩樂壞的世界發出反擊。
毋庸置疑,他的這種做法肯定是偏激而且極端的,這赤裸裸的犯罪,說得再直白一點,這就是恐怖活動。
作爲一個活得四十多歲的人我知道這世界談不上什麼絕對的公平。即便是正義也只有在和平年代纔有條件實現。作爲警察對恐怖活動是絕對無法容忍的,因爲他不止踐踏了法律的尊嚴,而且嚴重威脅和傷害到了人民羣衆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安全。不過換個角度一想,我們有句俗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這傢伙擺明是衝着警察來的。這也就是張昭所說的這個案子可能背後有大冤屈。
我參加工作也二十多年了。因爲我一開始就在刑技當法醫,上班後縣裏一多半的刑事案件和幾乎所有的惡性案件我幾乎都不同程度地參與過。因爲我們縣實在小,人口也不多。犯罪率一是跟經濟治安有直接聯繫,其次就是跟人口基數有直接聯繫。所以我們縣的惡性的刑事案件案發率一直很低。我實在想不起來有什麼辦得不明白的案子。
再有,雖然是惡性案件,可大多數都因果明瞭,案情簡單,基本都跟那個特種兵案差不多。也沒什麼冤屈可言。
可要發生在我上班以前仔細想想又覺得匪夷所思。因爲我上班都二十多年了,時過境遷,滄海桑田。作爲一個普通人,老百姓。先不說時光能抹平一切,就惦記一個案子二十年的人也是極少數的。更重要的是早不報復,晚不報復,案發二十多年後突然想起來報復就有些離譜。更重要的是我上班這麼久,好像也沒有聽說過我們縣以前有什麼懸案或者冤案。因爲這種事兒畢竟少,放到什麼地方也是個經久不衰的新聞。所以一時間不清楚嫌疑人這一槍打在什麼地方。
嫌疑人在現場給我們留下了一個棉布手套,或許那個手套怕是打開這個案子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