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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讓一旁讓姜永安把泥坯用線裁下來後,做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開始用手開始捏輪廓。因爲有一隻手不方便,所以做得比較慢。這是一個修補的過程,利用手裏現有的骨片再用泥坯填補缺失的部分。
當然我有這個本事要感謝我爹。他是個美術老師,做夢都想把我培養成一名畫家。
我爹那會主打一個魔鬼訓練,我剛會走他就教我怎麼畫畫,怎麼寫字。那會我就記得我是沒有寒暑假的。因爲一放假我爹就開興趣班賺外快,我就成了他的免費勞力和班長。別人畫一張素描我得畫兩張,別人的色彩及格就行,我稍微畫得不好當場就給我撕得稀巴爛。好容易盼個雙休日,他要非要帶我出去寫生,夏天被蚊子咬全身包,冬天凍得手都疼。後來我小學的時候畫的油畫已經得過省裏兒童一等獎。
在後來伴隨着藝考熱,學校專門給他準備了畫室。我就徹底遭殃了,不僅淪爲了他的雜工,還得幫他教學生。之後書法、篆刻、雕塑我是一樣都沒有落下。不過我那會實在對美術沒啥興趣,我是一心想當一名醫生,當然這是受到了我媽的影響。
我媽起初是個赤腳醫生,她是衛校畢業,後來就分配到了礦機場衛生院。工作後有個深造的機會她去了省城三院經過在職培訓成了一名婦科大夫。礦機場倒閉後就去了縣醫院工作,如今雖然退休了不過被醫院返聘了回去還在發光發熱。
上了高中後我爸就一個勁攛掇我備考中央美院來着,已經打算帶着我去北京長住。當時我媽不同意。她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退一萬步講藝考也要考文化課,專業課過了文化課過不了的人比比皆是。別最後弄得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們兩個人意見僵持不下,於是就詢問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是我第一次爲自己的人生做選擇,面對強勢的父親我終於說出來我想要當醫生。
我爸聽完後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實在是理解不了我怎麼突然就要當一名醫生呢?我看着他那張失落和迷茫的臉當時是有一些於心不忍的,可我實在是對美術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