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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方有句罵人話：你個缺德帶冒煙兒的……
後面的話，估摸着打上來，系統屏蔽警告能佔滿一個網頁。
孫大爲一直覺着缺德就是個說法，沒想到今兒個見到活的了。
這倆跳大神……或者說這倆挨千刀的，功德值居然是負數。
而且一個是負1300，一個是負700。
孫大爲從白無常那裏得知，功德值想要提升並不容易。
同樣的，想要把功德值扣成負數也相當困難。
功德值能夠達到負200分，那都是罪大惡極程度了。
這一個負1300，一個負700，這都不是罪大惡極，而是應該千刀萬剮、五馬分屍、掘墳鞭屍的程度了。
孫大爲並沒有聲張，而是不着痕跡的後撤了半步，藉着山雞哥擋住自己半邊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