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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琰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是自大,高傲,再加上紀太傅爲他作保,他還真以爲自己能憑藉一篇文章就能當上大官了?”聖上可不是蠢貨,“而且,你覺得,當一個老師教育你成人之後,你的位置比他高,比他年輕,想法比他更復雜,那你還會事事都聽他的?”
梁風眠說的模糊,但是孟朝言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聖上怕是對紀太傅早已不滿,也許,梁景琰的事情,只是一個引子,或者是一個突破口。
“可是紀太傅不是並沒有實權嗎?”
“實權?你覺得什麼是實權。”
手握重兵是實權,掌管國家金庫的也是實權,只要位處高位,不可能沒有實權。
哪怕是紀太傅,門下也不止聖上一人,他還是國子監祭酒,掌管着國子監下面的各個學子,可謂是天底下學生最多的人,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