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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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夢，就會醒啊。是虛假的，就會消散。
有時候，讓人分不清是命運的捉弄亦或者是安排。
病房內，司念拉了一把椅子，平靜的坐着，望着那個自己愛了又恨的男人。
她的眼眶有些微紅，當她面對他的時候，心總是抑制不住的波動，回憶湧現而來，那些美好的不好的，都出現。
祁墨寒抬眸就這樣注視着她，他看她的臉，又注視她的全身，那眼神實在複雜，讓人無法解讀的精準。
那複雜的目光只是停留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半刻，隨即立刻收回，不再多看，他已經瞭然。
或許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掩飾，但是祁墨寒的心確實實在在的痛了起來，似乎勝過腿上中槍那一刻的疼痛。
這顆子彈，正中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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