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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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昔人已逝，天底下也沒有後悔藥喫。
他就算再怎麼懺悔，我也回不來了。
老實說，對於他的懺悔、悲痛什麼的，我其實沒有多大的感覺。
曾經我以爲的，那猶如海枯石爛般的愛情，好像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堅固。
有些事情，有些東西，有些存在，一旦堅硬的外殼破去，也就不值一提了。
“哎——”
程志言搖搖頭，長嘆一聲，沒再多說，轉身走了。
早知如此，他又何必當初呢。
靈堂內，已經和章賀桉離開雜物間的霍郢，拿着話筒，身形筆挺的立在高臺之上。
前來弔唁的衆人，都置身於臺下，臉色皆是肅然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