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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6小時前後)
散坐在這個候機區及其周圍的,有一小半是漢人,都是所謂的生命科學研究工作者。來自漢華各地。其中有些我之前就在國內國際(疫情前)的各種學術交流場合見過。
就我們申城第一干細胞所特別。別的國內機構來的都是一到兩名代表,我們所卻來了三名,即雲吳教授、我和汪若雪。如果真的象傳說裏說的那樣,是汪若雪憑着三寸不爛關係硬把自己塞進來的,我還真不得不佩服她。更有甚者,說是原來漢華作爲生命科學第二大國與會的名額原來是107人,某人說,古有108將。於是愣是加了一個名額,以成全那番古意。而這加上的一個名額就是給汪若雪的。
我注意到了,那個黃海浪幫若雪拖着小箱子,把自己塞在我和若雪之間行走。我不但不在意,還有些感激他。
這次來的國內生命科學界的同行,有一些我在國內會議上見過,有的到我們所裏來交流過。比如深埠微生物專家高級研究員羅莉女士,清燕大學微生物研究所(研究病毒)的中年研究人員戴秉讀。黃海浪是申城基因研究所的。其實我在這次奧曼大會上才認識了他。跟他一起來的叫紀印,是一位中年研究員。再就是來自申城微生物研究所的童城,真的是我土生土長的申城同城同鄉,所以我聽了一遍他的名字就連名帶人地記住了。
如果說,在這裏候機的有三分之一是我們漢華來參加奧曼大會的,那麼,還有大概四分之一(我估計)是世界各地來參加這次大會的。看來他們是到漢華去轉機,或者到漢華去有什麼交流任務。我知道有些來自東盈,格米達,昂蘭,達納家,有些來自中東國家和非洲。其中有些我甚至認識。比如東盈的那位也研究幹細胞的,到我們所來過。
越來越多的人從我們的候機區旁邊揚長而過,集聚在了我們隔壁的那個候機區,還有一些一直走到盡頭,把我當時想要直奔過去的那個當時空空蕩蕩的區域填滿了。
我走到雲吳教授旁邊。我們雖不是同一個研究室的,畢竟是同一個研究所的,幾乎每天在食堂裏都會見着。我說:雲教授,我們的飛機有說延長多長時間嗎?雲教授說:只說是飛機還沒有到,因爲出發地的天氣原因。
雲教授對面那排椅子上有個空位,我就在那裏坐下了。
然後,我就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