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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也許她聽錯了,可能把辛聽成了姓。可是這樣的錯是我喜聞樂見的。
所以我的回應是:我姓章,名程,章程的章,章程的程。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話多的。
果然,她笑了,她撩了一下盪到耳邊的頭髮,說:你這個名字好。我的名字也很好的。我叫艾晚亭。
我又愣了一下:艾晚亭?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其實我不是文學青年,小時候語文成績也在下三欄裏(假如一個班級的成績分成十欄的話),可是在我需要的時候,中小學語文課本里的一些句子卻會知趣地蹦出來。
她說:對。我名字的出處就是這兩句詩。
我說:你爸爸是詩人?
她又撩了一下頭髮,咯咯地笑了:我爸爸是最不懂詩的人。他完全沒有文學細胞,就是一個簡單的辦公室文員。
看着我期待的(故意期待的。只是因爲飛機上無聊,真沒有第二個意思)目光,她又咯咯地笑了,看來她很喜歡笑。而且她在笑的時候,幾乎都會去撩一下頭髮,耳邊的或者前額的。我知道,這就是一個習慣動作,毫無有些人說的那種表演的意思。她說:我爸爸媽媽是在愛晚亭認識的。其實我爸爸媽媽都不是湘庭人,只是他們那天不約而同地到了那裏,爸爸是出差,順便去玩的,媽媽是跟一個閨蜜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