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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中,她完全沒有朝我這裏再看過一眼。
於是,我不再做任何嘗試了。我乖乖地取了我的餐,乖乖地喫着我的餐。
我喫了很長時間。
這麼說吧,我把太陽都喫動了。也就是說,在我喫東西的過程中,我明確地看到陽光在食堂裏的移動,慢慢被扶正,由很偏轉爲不那麼偏。也就是說,整個從食堂內部移了出去。
我看着那個端咖啡的中年女人和在她之前已經坐着的或取餐着的人離開,看着在她們離開的過程中不斷有新的人進來,取餐,取咖啡,開喫,再取餐,再喫,離開。
我這麼一直地坐着,一方面固然是因爲昨天恩魯並沒有告訴我必須幾點之前到實驗室去上班,另一方面也是因爲恩魯,是因爲他透露了那麼一句話:最近聽說來了不少人。
可是我把太陽都喫正了,我把咖啡都喝醉了,應該說,我喝了太多杯咖啡,都喝得噁心了,可是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熟人。
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朝我哪怕多看一眼,用那種“是你哪”“你也在這裏”的眼光甚至激動感看我一眼。
也就是說,這裏也沒有感覺見過我、認識我的人。跟我沒有見到任何我見過的認識的人一個道理。
沒有汪若雪,沒有黃海浪,沒有童城,沒有羅教授,雲教授,徐教授。連我並不熟但在奧曼見過的其他人也一概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