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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元年9月15日)
元年8月初,我認識了娜拉。一個半月來,我幾乎進入了戀愛狀態。我對自己反覆地說,僅僅是“幾乎”。
我甚至覺得這些日子象是一種拉柏圖式的蜜月。我的蜜月伴侶自然是娜拉了。
當我意識到不可以這樣,不能這樣沉浸在精神鴉片的煙霧裏的時候,當我使勁地去想素華、可可和以以的時候,素華、可可和以以的臉就有了一種神聖的光澤。
一旦用了“使勁”這樣的詞,自然就把一種思念變成了一種責任和義務。
可就是這種責任和義務命令我、一天比一天兇狠地命令我,必須遠離她,拉開距離,保持距離。
所以,這一天,元年9月15日,是深深地寫在我腦子裏的回憶錄或者小說裏的。因爲在這一天,我終於服從了自己的命令,非常嚴肅認真地對娜拉說了:我承認,我喜歡你。可是你知道的,我是有妻子的人,我還有兩個女兒。我愛她們。我反覆想過了,我對你是喜歡,對她們是愛。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吧。當普通朋友也行。
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晚餐後,我們再次坐在了海濱的一塊礁石上。我們走到了比較偏的地方,跟第一次看海浪和鯊魚的地方有大約兩公里的距離,離西邊的峭壁很近了。我們上次見面看海浪和鯊魚的地方過於靠近我們的工作區域,晚餐後有不少人在那裏散步。
夕陽是看不見的,即使沒有峭壁的遮擋,我們本也看不到太陽。但這裏太陽下山的附帶景象卻真的是漂亮,海面和天空都有紅色和線條。
正如我事先就想到的那樣。她哭了。她哭着說:我們都是淪落天涯的人,放飛自己的心,讓自己好受一點,難道有錯嗎?只不過是心的放飛,不是身體的放縱,可以不是。我也是漢人,可是爲什麼要漢華得這麼徹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