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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我是見過的,他在A2樓我們的食堂隔壁那個B3研究室的食堂喫飯。一開始,A2樓的過道里見到他,我跟他說哈羅,後來跟他點頭,再後來頭也不點了。原因是,你說哈羅他不回答,你點頭他頭不動。這是一個傲慢的東歐人。我想。我當初就認爲他應該是東歐人,不是波克就是捷蘭的,當然也不排除是塞爾地亞或者其他那個區域的人。
我說受累,他嘴裏嘟囔了一句,不太象是受累。也許是東歐他那個國家的類似的道歉的話。
他匆匆地走了,好象還在嘟囔什麼。
薩克遜癱坐在他的椅子上,盎格魯蹲在地上打掃。地上有碎玻璃瓶的碎片,還有不少液體。我明白薩克遜爲什麼癱坐着,不是中風什麼的,是他的心在流血,就象是被那破碎的玻璃割傷了的。地上流着的是他這些天的心血,當然是那些寶貝混合劑。
我說:怎麼了?
我問的是盎格魯。
回答的是薩克遜:這個壞東西。
我幾乎笑出來,畢竟是教授,何況是頂級教授,罵人都不會用粗的語言。
然後他就站了起來,說:就是這個人。
我說:什麼叫就是這個人?這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