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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來了幾個。不多。帶走的人比來的人多。
我沒有再問下去。我知道,在這裏,沒有什麼爲什麼可問,因爲問了也沒有人會給你答案。
我認識他,固然因爲他是第一研究室裏僅有的三個黑人之一,而且是其中唯一一個男黑人。其實我跟他沒有說過幾句話,頂多也就是問候一下。好幾次遇到他跟他打招呼的時候,是同時跟冬妮亞打招呼的,因爲經常見到他跟冬妮亞走在一起。
冬妮亞給我最深的印象,就是她那時候爲那隻久傷不愈的兔子付出的感情,在她說起不行就讓它安樂死的時候,感覺她沉浸在極悲世界裏,悲到了近於神聖的地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但我覺得神聖這個詞似乎很接近她當時的樣子。在克里斯治好了兔子的傷的時候,她瞬間進入了極樂世界。她的極樂世界延續了沒多久,那是因爲克里斯之被淘汰被帶走又讓她陷入悲傷。我自己在極悲世界,可是我還安慰過她。
她跟我說過的話不多,但她有些話給我的印象特別的深,尤其是那句話:動物的生命也是生命。還有一句是:我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個動物因爲我的操作而死亡。
我們喝了很長時間的悶酒。我明白,是我一上來就把天給聊死了。
他,我想起來了,他叫科羅。
他說過他只會說昂語,冬妮亞除了昂語還會說羅爾斯語,她說她本來就是羅爾斯人。原來她不叫冬妮亞,但她很喜歡冬妮亞這個非常羅爾斯的名字。她說,她最喜歡的書就是《鋼鐵人類》,我知道那是一本很戰鬥的書,但她說那是一本有理想的書。
他,也就是科羅,他的昂語有一種口音,我猜是杜因口音。可是他長得一點都不象杜因人,倒是象非洲最黑人的那種黑人。所以他在酒吧門口給我的感覺首先是油亮。我還記得我住在極簡房間裏時那個送飯的黑人女孩。就是那種黑,黑得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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