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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條小巷,拐了一下,很長,通到後面的一條街去了。那裏已經有人在走動。
沒錯,每一條小巷我都走進去了。我後來想,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要領,不能見一條進一條的,否則就亂了。當然,這個想法馬上被我自己推翻了。這又不是魔術。
等我從酒吧街走出來,太陽已經很高了。我甚至忘了這一天我沒有喫過早飯,我直接去了B4樓,就是4號實驗室大樓,第四研究室所在地。這棟樓我從來沒有進去過,因爲我進不去,因爲的因爲是,我的臉在這裏刷不了。
我去B4樓,正因爲這裏是我從來沒有進去過的地方。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想要證實一下,那天我見到的科羅確實是存在的。我記得他說過,他後來換了研究室。我問過娜拉和雲吳,他們都說他們第三研究室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然後我去了我曾經待過這個黑人老頭和讓他流淚的他的冬妮亞還有克里斯都待過的1號實驗室大樓。我曾經待過的實驗室的門關着,但旁邊冬妮亞和黑人老頭的實驗室的門開着,一個女孩子驚訝地轉驚爲喜地看着我盯着我看,她甚至沒有問你找誰。我覺得她甚至等着我說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我問她,她知道這個房間裏曾經待過的人嗎,比如一個黑人老頭,好象叫科羅。她說:我知道,不過應該是叫科雷。我說,也許是我記錯了。對,科雷。你認識他?她說:不認識,我聽別人說起過。我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我說,還有一個女士叫冬妮亞的。她說,這我沒有聽說過。要不要我幫你問一下我的導師?我說,不用了。你知道科雷到哪裏去了嗎?裏面探出來一個新的腦袋,卷卷的頭髮,也是個黑人,比科雷年輕多了,他說:不知道,他走的時候我在。那天我上班就聽說他被調走了,這兩年都沒有再見到過他。兩年?我幾乎是驚呼了。他說:應該有兩年了。
接下來我回到了我的實驗室。在實驗室裏聽薩克遜問了兩遍盎格魯也問過一遍同樣的問題,即你在想什麼哪?也就是說,他們跟我說什麼說了一遍甚至兩遍我都沒有聽到。
我問薩克遜是否聽說過一個叫科雷的黑人老頭,其實可能是杜因人,因爲他說的昂語帶的是杜因口音。薩克遜說,我從來不關心別人叫什麼名字。盎格魯說:在這個地方,名字重要嗎?
我想也是,我們每個人的名字都不是原來的名字。這是一個有沒有名字都無所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