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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
可是她並沒有走開，好象還想跟我繼續說話，或者說她以爲我想跟她繼續說話。
我還真的是還有問題。
我說：有一個病人叫小塗的嗎？
她說：我看看。
她走到櫃檯後面，在電腦上查了一下，然後對我說：沒有啊。
我念着字母說了一遍。
她說：真的沒有。
我說：那些臉腫的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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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的是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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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看看。
她走到櫃檯後面，在電腦上查了一下，然後對我說：沒有啊。
我念着字母說了一遍。
她說：真的沒有。
我說：那些臉腫的病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