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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見了,那站在那堆人的邊緣、礁石下面地面上的那個白髮蒼蒼的人果然兩個拳頭相抵在胸前。同時四處環視着。
我說:是啊。這樣的動作一般人不會做的。
娜拉說:那時我覺得爸爸是在開玩笑。現在看來,他已經有什麼預感了。那時我還不到十歲。他或許聽說了我在島上的消息了,甚至知道我在這個二區。
她也把兩隻拳頭相對在胸前 ,就這樣走到了一塊高一些的礁石上。礁石上有人看了過來,甚至有人微笑着揮手。但那是不對的人。而對的人這時候的眼光卻在另一個方向。
那個若雪說象八年前的某國總統那個滿頭烏黑頭髮的中年人仍然在上方手舞足蹈地講話。那時,我在奧曼酒店時的電視上看到過剛上臺的這個總統講話,就是這個樣子,那聲音我也依稀記得。真有這個可能。儘管八年後的他看上去還是那麼中年,反倒比八年前少了一些老態,包括他的動作,甚至有些青春的味道。
忽然,我們這羣人我右邊稍遠處有人高聲叫喊:我們要回家!
那個叫喊的人那裏忽然就出現了一個橫幅,上面寫着的正是“我們要回家”。
這是我們約定的,我們一致同意,口號要簡單單一,就叫“我們要回家”,我們把這個行動就稱爲“勾猴目”,即昂語的Go Home。
在8月16日,那個密謀之夜,我們談到了這次活動提什麼訴求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