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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站起來,去看看是否能安慰一下那位女士,或者至少到下面的吧檯去續一杯啤酒。可是我就坐着沒動,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當我終於想要動的時候,就在我站起來的時候,那邊又來了一個人。於是我又坐了下去。
那個新來的人說了一句什麼話。說得很輕。但聽得出來,是個男人。
那個哭泣的女人說:不要這樣。求你了。
那個新來的男人沒有再說什麼。樹叢後面有了不小的動靜,甚至有椅子倒在了地上。哭泣的女人還在說:不要這樣。
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去英雄救美嗎?但情況並不是很清楚。那哭泣女人雖然說着不要這樣,但說得並不堅決,而且是壓低了聲音地說着。
我當然已經知道那個哭泣的女人是誰了。她當然就是我同一個實驗室的百合。
那個男人又輕輕地說了一句什麼。樹叢後面傳來了那種聲音。喘氣聲,男人的女人的。
我更不能動也更不敢動了。我甚至怕我自己扭動一下會發出不和諧的聲音來,比如椅子的聲音,或者其它什麼我想不到的聲音。我覺得自己的處境不僅僅是尷尬,甚至有點卑鄙,一種無可奈何不知所措的卑鄙。這種時候我最恨的是我的嗅覺,我的超級嗅覺。我恨這種不聲不響而鼻子裏源源湧入不該聞到的人體散發出的氣味比如荷爾蒙的感覺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