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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風氣或者說習俗的差別。就像這裏滿大街都是微笑而那裏難得見到微笑那樣。
讓波歷驚訝的另一點是,這裏跟二區一樣沒有小孩子,不知道這些男女或者男男女女的摟抱或者更甚的動作只是做做樣子還是就是點到爲止,點到酒醉爲止。反正,在麥克之前,波歷連懷孕的人也沒有見到過。
進門前,波歷問海浪:你確定嗎?海浪說:試試吧。
於是他們每人點了一杯金湯力。海浪說:你的最愛也是我的最愛。然後他們就找了一個角落裏的位置坐了下來。
讓波歷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不需要扯着嗓門大喊喊到出門時嗓門幾乎要開裂的地步。海浪就坐在他的旁邊,海浪說話的時候嘴就在波歷的耳朵旁邊。波歷感覺得到,海浪並沒有拔高聲音,拉開嗓門,就像昨天在河邊那樣講話,而波歷聽着非常清晰。他以同樣的方式也就是說嘴也湊在海浪的耳朵旁邊講話,海浪聽着也毫無障礙。
也許這要感謝上海方言,也許是因爲這是他們最熟悉的語言,也許是因爲上海方言生就爲一種適應熱鬧的語言。也許的也許是,上海百年前曾經是十里洋場,到處都是熱鬧的荷爾蒙氾濫的地方,而上海方言不知不覺地被轉了基因,成了一種特別適應熱鬧環境的語言。
受累,到哪個山頭就會變成哪裏的動物。好像有人說過這句話。在這裏再待下去,作爲作者的波歷或許也會變得滿嘴跑基因了。
波歷甚至覺得,在這個場所聽這樣的故事,真的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因爲,震動的故事在震動的音樂裏,高音和低音都在極限震動中,那種碰撞真的是天造地設,天落地合。
真的,海浪講的雖然不能說是故事,但比所有的故事都更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