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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紫道：“恰好，我也想到一個法子。”
程平有點懵，此刻他感到有點兒挫敗感。
人比人，氣死人，是不是？
自己笨嗎？
怎麼就跟不上這兩個女人的思路呢？
吳紫這時有些爭強好勝了，“那我們一起說，就用兩個字表達。”
程知秋道：“行，1，2，3，朋友！”
吳紫也道：“朋友！”
程平實在忍不住了，說道：“你們倆，在說什麼啊？什麼朋友，態度的。”
程知秋敲了一下程平的頭道：“你啊，別一個勁的鑽到刑偵裏頭了。做事歸做事，做事的人永遠不會有大發展。你幹刑偵，頭三四年，你可以說，你有能力，可以憑能力勝出。可是，幹了幾年後，你還在說要憑能力，你就是個傻子。你要想有大發展，就要多想想人，多想想人性。你刑偵要想搞到頂尖，其實也要從人性入手。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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