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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秋皺了皺眉頭，冷冷地看了李玉峯一眼。
李玉峯解釋道：“你沒來的時候，徐科長正準備找個理由，放我的長假呢。”
程知秋“哦”了一聲道：“是徐宏自己的意思？”
李玉峯給程知秋比了一個大拇指。
這就是厲害的人物，問話都是直指核心的。
事情本身，永遠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背後的人。
一條船，撞到你的船，你會指責對面划船的人。
可是當你發現對面的船，不過是一條隨波逐流的空船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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