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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峯想了想道：“12月31日晚，在我的那間屋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勇愣了一下道：“你這可是一個開放式的問題！”
李玉峯道：“怎麼，不可以這麼問嗎？還是說，你不想答。你連說真話的誠意都沒有，還說什麼真心話大冒險？”
何勇從李玉峯的煙盒裏抽出一支菸道：“你爲什麼問我那晚的事？”
李玉峯道：“不要以爲別人都是傻子，你可以選擇不說。”
何勇道：“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李玉峯看了何勇一眼，安靜地等着。
他有點不太相信，對方會說實話。
12月31日那晚發生的事情，金夢虎說過。
可是，李玉峯每每想起，還是覺得疑點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