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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秋也有些酒意。
坐在後座上,沒回應程平的話。
想了想,發條信息給李玉峯。
‘在哪?’
看看時間,已經是一點了。
心想,李玉峯應該已經睡了,看不到,便把消息給撤回了。
卻不料,下一刻李玉峯迴復了。
‘撤了什麼?’
程知秋回覆:‘你和王雲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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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後座上,沒回應程平的話。
想了想,發條信息給李玉峯。
‘在哪?’
看看時間,已經是一點了。
心想,李玉峯應該已經睡了,看不到,便把消息給撤回了。
卻不料,下一刻李玉峯迴復了。
‘撤了什麼?’
程知秋回覆:‘你和王雲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