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間歇性失憶症（17） (第3/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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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水杯上，流了很多。”雪鬱側頭躲避過他的觸碰，指尖點了點杯口，臉上肉眼可見的惱怒。
寧堯接過他氣沖沖塞過來的水杯，低垂下眼去看，杯子是搪瓷杯，因爲雪鬱剛剛抿了口，杯沿有幾點水跡，裏面混有一些被稀釋的血，總體來看是淡紅色的。
看着那點血，寧堯沉默下來，緊繃的肌肉漸漸鬆懈。
雪鬱用興師問罪的口吻，質問罪大惡極的壞人一樣：“爲什麼不說話？”
是不是也知道自己有多壞。
寧堯垂着眼，嗓音混着溫熱的吐息，看着他不問反答：“你嘴裏有沒有傷口？”
聽到這話，雪鬱細細感知了下，不確定地：“……好像沒有。”
寧堯：“嗯，我嘴裏有，你剛剛咬了我好幾口，可能是沾到了。”
雪鬱：“……”
雪鬱肩背變僵硬，眼神也飄飄乎乎的，握在杯壁的手指不慎打滑了下，愈發地窘迫：“這樣嗎，對不……”後面他及時剎車，“那也是你不聽勸，我太生氣了，所以才咬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