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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立竿見影,馬上成功的捷徑不走。幹嘛要去賭前途未卜,去走灘塗?我告訴你女兒,別被那些女拳忽悠瘸了,倚靠男人不丟人。再者說,那也不叫靠男人。那叫利用,玩弄。”比起女兒要跟徐毅然分手這件事,一個習慣了做媽寶女的小乖乖,突然要脫離掌控,更讓連頌焦慮。
見威脅不管用,便又開始了循循善誘:“男人多精明詭詐啊,他們就不講男子漢大丈夫那一套,現在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張嘴都是富婆姐姐,我不想努力了。”
而她的丈夫,鹿茁的父親——鹿權章,不管精神狀態,還是思想,都領先了一個時代太多了。他深諳靠女人的道理,致力於通過婚姻鞏固自己利益,完成階級跨越。
“你這不成器的東西,你怎麼就沒繼承你爹的殺伐果斷,只繼承了他的當斷不斷,和我的猶豫敏感。”
“媽,爸的確不是大情種,可也不是惡棍。單說你是爲了我,纔沒讓他因爲重婚罪進監獄。可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法律部門不是喫素的?這麼多年了,他也不是白拿錢,養着公司律師和個人律師。”鹿茁不想幫父親說話,可老爹真的沒有母親說的那樣十惡不赦,尤其她越長大,對許多事,便看得越開了,開口勸了勸:
“很遺憾,父親不是大情種。但他若對你一心一意,只有一事無成的溫柔,你也不會要他,更不會覺得他好。他的確遵從肉慾,放縱自己。但從來沒動搖過你髮妻的位置,不然以他的手段,想扶着哪個小三上位,是輕而易舉的事。尤其,你對他並不算馴服。”
“放屁!你以爲這是他念舊情?是我用利益和權力制衡他,要知道,公司元老,有一半都是我父親以前留下的人。若我只是個家庭主婦,你再看他呢?”連頌發現跟這個女兒說不通,便也不說了。
都說女兒更能共情母親,她怎麼就沒發現。
“你到底爲什麼非要跟徐毅然分崩離析?他在外花天酒地還是什麼?男人有應酬,不是正常嗎?正好,你也說了,三十歲的富二代是處男不現實。你自己都明白的道理,也不需要我浪費口水再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