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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茁抵達的飯店,是徐家的產業,在頂樓給自家小少爺常年留了一個包廂。供他休息、會客、時不時品評菜品,做品控用。
鹿茁進到包廂的時候,爸媽都在,徐伯父和伯母倒是不在。若是這樣的家宴,不如去鹿家的店,甚至直接去鹿家也成。爸媽的莊園比這大,不管是在室內圍着長桌喫自助甜品,還是去院子裏的草坪上野餐,總比現在這樣不倫不類的四不像要強。
不過她只匆匆瞥了一眼爸媽,就將視線從父母身上挪開了,因包廂裏,還有更富麗旖旎的一幕——
今日的徐毅然依舊打扮的花枝招展,絲毫不懂得低調內斂爲何物,身上噴得香水刺鼻,剛進門就直嗆眼窩。她從未想此刻這般,深恨自己淚腺發達。
“徐總又換香水了?”鹿茁從來等不到他紳士地爲自己拉開椅子,從前的些許矯情病,如今都盡數痊癒了。
既然他旁邊的位置,已被新人佔據了。她是沒什麼興致跟服務員搞雌競的,便坐在母親身邊。
“只是渠小姐身上這廉價香水得換換了,不然一進門就一股刺鼻味兒。跟徐總的混合起來,也不般配啊。”
“姐姐說笑了,我哪有噴什麼香水呀。即便有什麼幽香,也是我自帶的體香。尤其我又沒什麼狐臭,不需要脂粉掩蓋體臭。”渠雙菲說話間,不經意間又往徐毅然的位置貼了貼:
“姐姐這是不喜歡我呢,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哥哥,所以嫌哥哥的香水難聞,也要張冠李戴的抵賴到我身上。哥哥以後還是不要帶我出來了,免得嫂嫂不高興。”
連頌靜靜看着這一幕,女兒成了他們中間play的一環,她心底憋着一口氣,仍舊暗自巋然不動。不斷給自己洗腦,不能軟飯硬喫,就拿徐毅然當提款機,沒必要跟提款機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