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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突然讓她想起自己小時候,讀小學之前,住在外公鄉下的莊園裏。跟同村的孩童爭執起來,被推倒了,葛姨拉着她的小手,去幫她討個說法,非要那家大人給小小的自己道歉。那家大人也是潑皮無賴,一口咬定小孩子打鬧,生生將葛姨氣哭了。
此刻,她手裏拎着半截洋酒瓶,渾身顫抖個不停,嘴脣哆嗦着,明明沒底氣,還逼着自己堅強,跟徐毅然對峙:
“畜牲!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家暴的男人,一輩子沒出息。不管你在外面做多大的生意,也是個廢物!你敢打我小鹿,我殺了你!”
徐毅然忍受着頭上傳來的劇痛,沒辦法個跟胡攪蠻纏的中年婦女計較。若她不是鹿茁的軟肋,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底層,徐毅然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的。
“得!你們鹿家太欺負人了,我回孃家行了吧?這不就是想把我掃地出門?我每天勤勤懇懇地給鹿氏集團做事,分文不取。伴侶不忠,還不准許我鬧一鬧。我現在腦袋都被你開瓢了,到底是誰在被家暴?”
直到感覺額頭上一熱,已有溫熱的血蠕動下來。徐毅然隨意用手背抹去,正摸到一手血。越擦越多,分不清是好笑還是悲哀。
“行,不管怎麼樣,都是我不對。無論如何,男人都不該動手打女人,我以後不會了。我錯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