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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徐毅然,纔是鹿茁熟悉的,普信又油膩,“你自封的魅力是吧?男人怎麼,女人又怎麼?男人能一百歲不死,還是長生不老啊?”
她怪無語的,這個男人是典型的,給她數算年齡按照虛歲,給他自己數算年齡按照週歲。
“不是啊,跟那些十幾歲的小姑娘比,你可不就老了嘛?”更難聽的話,徐毅然還沒說呢。女人老的快,蒼老不僅體現在臉上,更表現在心態上。
在象牙塔的小女孩多可愛,給顆糖就能哄的開心半天。這種老女人,給她建個城堡,她都要挑建築材料不結實耐用。
“那你呢?你跟我司那些二十歲的藝人,就有可比性了?別說什麼歲月不饒人,先不饒過女人,你想家外安家也行,想離婚後無縫銜接也行,但是我警告你,你不要碰未成年的小女孩,不然我必定實名舉報,報警抓你坐牢。”鹿茁跟他說着話,眼睛不斷瞄着後視鏡裏的自己的車,在趙星源將車挺穩後,上了徐毅然的車。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咱們別了三十日,你也沒有一點變化,還是那麼愛護女孩子。”徐毅然發動車子,推上墨鏡,笑了笑:
“國外哪像咱們這麼封建保守,很多學生中學就開始談戀愛,不像現在,大學畢業了找不到對象,又被父母催婚。”
至於什麼找未成年,他只覺妻子在城堡裏久了,不懂民生疾苦。很多底層寒門的男人,十幾歲就不讀書,去飯店打工。混到三十多歲,遇見未成年輟學的小女孩,謊報年齡用假身份證賺錢。老光棍直接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跟小女孩釀釀蹌蹌,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也不管她是不是未成年了。
他就不明白了,寒門混社會的老油條,都知道要掐花骨朵,憑什麼他就只能一直啃老幫菜。
“你在哪兒道聽途說的,我在新聞上從來沒看見過。”鹿茁彷彿在聽天書,震驚之餘,倒是沒懷疑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