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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出口的,都不叫委屈。
鹿茁很清楚,若小朋友還跟自己生氣,不會這樣調侃。
還是順勢哄了哄,“我對你是真愛,跟別人只是逢場作戲。你大度點,別跟外面那些鶯鶯燕燕計較。”
“是啊,本宮不死,爾等永遠是妃。”楚鍾沛沒心沒肺慣了,不似小姐妹這般心思敏感,早早就將不愉快忘了。又不是原則上的大事,只要她的小鹿不叛國,她們就還是好朋友。
“除了生死,其他事都小事。若真說介意,你遇見靈魂伴侶,不告訴我,不跟我分享,瞞着我,才更讓我介懷。怎麼?怕我不幫你兜着,還去你們家老徐那兒告密啊?”
不要跟她談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什麼人越長大越沉默,如果都不能一起恣意吐槽,分享小祕密,算什麼老姐妹。不如八竿子打不着,逢年過節都不走動的親戚。
“你現在快活逍遙,我倒是發愁,想離婚離不掉。”鹿茁感慨道。
至於什麼老徐,她哪兒在乎這個?渠雙菲若是把她的祕密公之於衆,她也不會覺得,是閨蜜故意害自己。而是小姐妹壓根沒把徐毅然當回事,覺得自己找小白臉是正常的、自由的。老徐的感受好與不好,與她倆有什麼關係?
“誰讓你當初結婚了,還不是頭昏?結婚除了讓暴力合法化,還有什麼好處?你平白無故把人打傷了,就得牢底坐穿。但受傷的是你老婆,就能從輕處理。所以如果恨一個人,就跟他結婚。”渠雙菲同情不起來,甚至還有幾分想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