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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那些收了彩禮不給碰,過兩天離婚又不退彩禮,靠着結婚賺錢的底層撈女有什麼區別。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可以說啊。我是當初利用我們的契約婚姻,爭奪了我父親的財產。可這也算你報答我這麼多年,爲你和你的繼承權嘔心瀝血。咱們倆,早就扯平了。”從前徐毅然說她過河拆橋,鹿茁只是懶得搭理。現在他不僅說,還付出實際行動,給她使絆子。她終是沒法再忍了。
“要你來看我。現在是我不想出院嗎?是醫生強迫我住院。我又不是醫生,也沒有你這個家屬給我簽字。你過來,照顧照顧我,等我病好了,我自然就跟你去了。”徐毅然忽略了她後面的許多控訴,很懂得抓住時機地提出要求。
“但是我提醒你啊,你過來的時候,別表現的不耐煩、對我毒舌。妻子是男人的臉面,在外面你總要給我留餘地的。不然我豈不是被外人嗤笑,說我外面生意做的再大又怎麼樣,回家還不是連老婆都調教不明白。”
“你是從哪個朝代穿越過來的?你在外面跟女人不清不楚的時候,也沒考慮過,我是不是會被人議論人老珠黃、留不住男人,我幹嘛要考慮你呢?”鹿茁一開口,還是讓他無地自容。
但這遠遠不夠,繼續補刀:“生意也不是你自己做的啊,你是白手起家嗎?對,我也不是白手起家,所以我不吹噓自己啊。而且我也沒覺着你的生意做的多大,頂多是家底扛造,沒破產罷了。”
“你還知不知道我是病人?你趁人之危,算什麼英雄好漢?”徐毅然被氣的在原地吭哧半天,到底沒捨得反脣相譏,嚥下了她的牙尖嘴利。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會說,我也不是英雄好漢,所以沒資格要求別人。哪怕我覺着我挺正人君子的,在你眼裏也是自戀,是往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