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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戰鬥結束的很迅速，還是有人很快打了報警電話，“這裏有人打架鬥毆，你們快點來。”
“不是不是，不是打羣架，是一幫人打一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拿着兇器。”
“你們如果不趕緊來，就鬧出人命了。不是，不是那個被打的出人命，是打人的出人命。”
鹿茁從報警的羣衆身邊走過，依舊有幾分腿軟，扶着牆，不知不覺眼淚已經流了滿臉。
直到到了趙星源跟前，看着他身上的白襯衫都被撕碎了，由鮮血染紅。
“對不起，對不起。”
趙星源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棒球服外套，搭在她單薄的肩上，笑容裂到了耳根：“誰讓你穿着睡衣就下來的？姐姐能不能少點雙標，整天讓我守男德，我守了。你呢？衣冠不整地跑下來，給別的男人看到不說，現在多冷啊。”
聽到警笛響起的那一刻，她將窗子開到最大，模模糊糊看見樓下小巷牆壁上沾的血。
她知道瘋子失去理智後，終究走到了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