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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籬微傾了傾頭,凝神思索了番,隨即搖頭。
孟修雲見她說不出什麼,打發她先歇會,自己得平復下心緒。方纔話多了,恐教人看出異樣。只是故人身在何處,眼見要有眉目,如何能不激動。
見孟修雲去了院中,屋裏只剩自己,蘇籬很是舒了口氣。再多幾息,自己恐怕就要控制不住心緒,露餡了。
那是自己想忘又不敢忘的一段日子。每每想起,那股絕望還有麻痹便如潮水向自己湧來,她簡直無法喘息。
從五年前開始,阿爹,阿姐,鄰村青梅竹馬的少年,還有阿孃,一個一個,接連離奇去世。起初她以爲阿爹是意外染病,可後來,他們一個比一個死得離奇,村裏的大夫,神婆,都看不出個所以然,只說是晦氣。村裏的人也開始趕自己走。
蘇籬也想過,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不祥之人,但自己幼年時爲何沒有徵兆,一定是五年前發生了什麼。可她偏偏只記得那日,自己在山裏迷了路,後來睡着了,醒來時已是幾日後。打那起,她腦子裏便開始出現些機關的內部構造,揮之不去。
幾個月前,阿孃去世,世間最後一個親人也沒了,蘇籬一度想要追隨阿孃而去。刀起之時,她眼前突然浮現出模糊的影像,一個高挑的女子,抱着一個寫有“孟”字的機關盒,朝迷霧中行去,她想叫住那女子,那女子似是未曾聽見。
蘇籬便想,這一切難道都同江湖上那個最擅機關術的孟家有關?冥冥之中,有什麼在指引着自己,還不能死。只是如此密辛,蘇籬還斷不敢同外人商議,更何況是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