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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館一樓大廳的另一張桌子上,阿爾弗雷德則和安諾坐在一起。
自從阿爾弗雷德成爲一名魔動戰士之後,他除非是睡覺和洗澡,否則的話絕不會把身上的鎧甲脫下來,彷彿這一身鎧甲已經徹底和他融爲一體那般。不過有了魔紋的幫助,鎧甲的重量也確實可以忽略不視,只是阿爾弗雷德至今都沒弄清楚這鎧甲上魔紋的運作原理——到底是背上的魔紋和鎧甲產生了共鳴,還是鎧甲上的紋理雕繪和背上的魔紋產生共鳴。
這種說法看似沒什麼區別,可是卻是非常重要的一點,因爲引發共鳴的首者纔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不過以阿爾弗雷德的智商,確實也挺難理解的。
至於安諾,這傢伙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如今又恢復到生龍活虎狀態的他,渾然忘記了那天晚上的戰鬥,他依舊在衆人之中笑嘻嘻的過着日子,該喫喫該喝喝,看起來似乎一點事也沒用,只不過他身上那幾個傷疤卻也在明確的告訴衆人,那天晚上的事並不是夢——不過威廉的關注點倒不是這個,他倒是覺得勝利女神神殿的那位祭司手段可不怎麼樣,用神術治療居然還會留下傷疤。
衆人所住的這家旅館很大,大到足以容納三、四百名客戶,所以這一次肖恩並沒有辦法將整個旅館都給包下來——在託尼斯要塞,這可是需要很大一筆錢纔行。肖恩有錢也不可能這麼亂花,尤其是接下來很快就要面對的局面,那可是處處都需要花錢。
所以當肖恩回來的時候,大廳裏分坐兩桌的這四個傢伙當然沒有看到肖恩的影子,畢竟這個旅館也還有其他客人在一樓。一直到肖恩走到塞西莉亞身邊後,這個小女孩才終於發現肖恩的回來,臉上立即露出歡喜之色,然後就朝着肖恩撲了過去:“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算順利。”肖恩笑了笑,“稍微出了一點點意外,不過不礙事,至少在名義的大份上,我們已經站住腳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