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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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芷瑤所做的一切，表現出來的，都是她僞裝的，是她在利用她，把她當槍使。
她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純善，而是心機深沉。
再加上楚璃此前的種種行爲，讓她對楚璃本就沒有好感，下意識偏向了程芷瑤。
可是，連她的母親都這麼說，這讓她十分迷茫。
“相信自己的心。”
霍老夫人的聲音雖然虛弱，卻透着一種堅定，“用心去感受，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別急着下結論，時間會告訴你答案。”
她原本也是像霍白楓一樣看待楚璃，可是經歷過之前的種種。
她大概明白了楚璃是什麼樣的人，而程芷瑤遠沒有她表面這麼簡單。
她不是霍白楓，很多事情依舊稀裏糊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