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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長見識了，跟人沾邊的事，你是樣樣都不做啊。”
“我們這都拿你當人了，你能不能裝得像一點。”
周圍傳來鬨笑聲，張華沒反應過來，但是能看出來，面前這個女的在嘲諷他。
“你閉嘴，你知道個屁。”
許向佳攤手，“是啊，我知道你。”
鬨笑聲更大了。
周姐看着許向佳，麻木的眼中閃現出來點點淚花。
“張華啊，媽就這麼多本事了，你別逼我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我一天打三份工，就爲了讓你在大城市生活下去，你說你出去上班，但是一個月我還得給你轉三千塊錢。”
“我真的快要幹不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