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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只能看到眼睛了。”那人搖了搖頭，道：“我看到的是一個破敗的諸天，萬靈絕滅，天宮墜毀，曾經的至高，全都生病了。”
秦雲問道：“天宮是哪裏，至高，又是什麼？”
“天宮在世外，至高，乃仙之上。”那人回應，眼神逐漸的熾熱：“那裏，曾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地方，是所有進化路的終點，我輩修士所求，也不過是能入天宮。”
秦雲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麼天宮，什麼世外，又什麼至高，仙之上，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既能消弭，亦不過歲月長河中泛起的一道浪花而已，所謂至高，也只是走的更遠的生靈而已，依舊會死。”
“不，至高不會死。”那人的眼神愈發的狂熱，道：“因爲至高根本就不是現實世界的人。”
秦雲撇嘴，原來是虛擬臆想出來的一個人。
“但是至高，真實存在，有人曾說，所謂至高，是人們的精神世界臆想出來的，從而具象化的被體現出來，也有人說，至高已經走到了路盡，現實世界走到頭了，所以離開了現實世界，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
“是，至高很厲害，可以現實，也可以虛擬。”秦雲附和着，可不想這傢伙太過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