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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位於北邊的濂陽城就毋庸置疑的成爲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了。
濂陽城位於濂水北岸,其南邊和西邊靠近山脈,河水南岸是一片沼澤因而適於防守,也因而人口不多。
城池的城牆高約六米左右,有東西兩扇大門,西大門爲主門東大門爲副門。
嚴必寬是西大門的其中一個宿衛,與名字截然相反的是他那略顯清秀的長相,一雙眼睛瞪得溜圓,說不好是炯炯有神還是略顯呆滯。
‘好!今天又是充滿卿士禮法的一天!’
他這樣想着,修長的身形挺的筆直。其他宿衛們要麼是打瞌睡要麼是想方設法摸魚,只有他這麼認真對待這份無聊的工作。
這些人都是府兵出身,宿衛的工作會在他們當中互相輪替,相當於隨機加班。誰輪到了都跟踩到髒東西一樣,可唯獨他巴不得多踩上兩腳。
嚴必寬的老爹成長的年份不好,那是個戰亂頻仍的年代,他一生歷經太多生死於是便不太願意過多的約束生長在相比而言和平年代的兒子。
這使得嚴必寬不知在什麼時候迷戀上了在東夏都已經過時了的所謂的卿士禮法。
自數百年前元氏皇帝在大河南北建立起長久而穩定的統治後,過去那些追隨他的精英士卒們也落地生根擁有了世襲的地產成爲了所謂的卿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