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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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這麼晚打擾你睡覺了。」
聽筒傳來眼鏡打開被戴上的聲音，「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需要我過來嗎？」
「不用不用。」程倩連忙道，「只是想問你能不能儘快出一份離婚協議書。」
「當然可以，明天我給你拿過來。」
互道晚安之後，程倩掛斷了電話。
她裹着厚厚的衣服看着天空，繁星點點。
明天一定是個大晴天。
第二天早上，程倩被外面的聲音都吵醒。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女兒，她輕輕出門，反手將臥室門管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