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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池的手機一直在響，他一遍遍地掛斷，對方卻不死心地一遍遍打過來。
他坐立不安，一雙腿來回交叉。
再次摁掉手機後，他轉過頭貼近她的耳朵：“苒苒，是導演電話，我去接一下，馬上回來。”
姜苒看着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出影廳，甚至在平坦的地毯上絆了一下。
她僵硬地轉過身，低頭去看手機。
“沈太太，抬頭往右看看。”
她猛然抬頭向那個方向看去。
屏幕右邊的暗紅色幕布被掀開一角，葉佳佳穿着和她一樣的禮服笑盈盈地看着她。
葉佳佳挑挑眉，用嘴型說出兩個字：“活該。”
